周群文章《揭开右派丑恶伎俩一 断章取义》
基于立场、宗旨的不同,派别间的处世之道也将受局限而截然不同。左派宗旨:消灭剥削压迫,还人民真正意义上的国家主人权利,还人民真正意义上的《宪法》权利!因此,站在人民立场上的性质使然,就促使了左派只会实事求是地摆事实、讲道理。而右派宗旨:制造剥削压迫,剥夺人民真正意义上的国家主人权利,迫使人民沦为社会最底层的弱势群体!故而,站在剥削阶级立场上的性质使然,就迫使了右派只能卑鄙无耻地玩伎俩、耍手段来欺骗和蒙蔽人民群众。本《揭开右派丑恶伎俩》系列,就将运用和依据左派的实事求是摆事实、讲道理方式方法,来逐一为世人层层揭开右派卑鄙无耻地玩伎俩、耍手段的恶毒和阴险嘴脸。
右派最恨又最怕的不外乎就毛主席、鲁迅和***时代了,虽然都已经成为了近代史的人物或时段,但右派深知如果不能抹黑、诋毁这两位伟人与这个时代,那么世人就必然会据之来借鉴和对照现实,从而势将使得右派就源于人民由此而生的警惕和疑虑以致永远无法达成其的宗旨。所以怎么来兼而一举诽谤、攻击这两位伟人与这个时代,绝对可说是右派梦寐以求、朝思暮想的企图了。然而,尽管右派挖空心思搜遍了所有毛主席说过的话并再对之吹毛求疵,但由于事实明摆着当时唯一真正理解鲁迅的人却就是毛主席,因而凡是毛主席所提鲁迅的话一概全是赞扬和赞赏之言,故此,右派根本就别想找到一点儿瑕疵来凭之再施展或耍弄通常所玩的“技术”:添枝加叶、以一盖全、张冠李戴,仗以作直接的诽谤、攻击而起到最理想的抹黑、诋毁效果。
但是,右派终究不愧是些奸同鬼蜮、行若狐鼠的货色,它们费尽心机、绞尽脑汁之余,最后居然完全出乎人类想象地凭借着其的奸诈、卑鄙与龌龊而耍出了一个全新“技术”:断章取义!竟然从毛主席所说的一长段话中孤立地挑出了一句“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来让傻瓜蠢蛋因此而误会成毛主席其实是恨鲁迅及鲁迅那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精神和胆气的,而毛主席当众说这句话的目的更是在于威胁那些想学鲁迅的人。
对于智力正常的人来说,这种伎俩当然是一无用处的,因为脑子仅需不出问题就一定会觉得情理与逻辑都不通:坚定不移站在人民立场上的毛主席怎么可能去恨同样坚定不移站在人民立场上的鲁迅呢?进而必定会先对之搞个清楚和明白:是否在断章取义?然后才可能再下自己的定论。可惜的是,中国人虽然整体比外国人聪明得多,但傻瓜蠢蛋却也委实不少,特别是媒体和政府部门的傻瓜蠢蛋比例就更是远超于民间了,因此媒体和政府部门非但出乎于人意料地不出面澄清,甚至更还故意用“看不懂”的办法来怂恿这种断章取义的诽谤、攻击,从而终于导致了实质上的抹黑、诋毁成功。
那么,事实真相到底是如何的呢?是否真的复杂得难以辨别和判断呢?实际上却是非常的简单与明了,甚而至于仅需把毛主席所说的那段话整个儿看一篇,恐怕就是智力正常的小学生都会即刻明白:毛主席此间所说的鲁迅活着会不敢写,其实根本就不是在说毛主席自己会对鲁迅施加压力,反而是在借题发挥指责文革前***内部的那些走资派和官僚的不民主,其意思是走资派和官僚已经把国家搞成“不正常的空气”,“没有为他们创造敢写的环境”。
而对于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成年人来说,就更是源于其的成年与脑子的正常而必定更能够领会或意会到毛主席所说的这番简短之言,事实上还不单是在表明自己坚定不移地站在鲁迅一边,且更是在为人们勾勒出当时的状况和态势:文革前的***内部那些走资派和官僚早已到了非常专横跋扈的地步,对待文人也竟然已经胆敢采用毫无人性的白色恐怖威吓手段,然而当时早就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毛主席,一时之间因为时机问题却对此状态又无可奈何、束手无策,以至于万般无奈之下姑且只能先像个对政府深怀不满的煽风点火者那般,在抨击媒体“板起面孔办报不好”的同时,又转着弯子煽动文人都去学习鲁迅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精神和胆气,仗以来“无所畏惧”地同当时政府内的走资派和官僚作斗争。
由此可见,一如我《文革为何选在那个时候爆发?》所写的那样,向来小心翼翼绝不做无把握事的毛主席,虽然决不可能会放过欺压人民的走资派和官僚,但又源于并不想如斯大林曾经的那样利用国家机器一下子把走资派和官僚全都干净利落地清理掉,因此早就设计好了发动人民群众起来斗倒走资派和官僚的***,而唯一令毛主席不敢轻举妄动的根源仅在于,倘使当时就贸然发动起无产阶级***,虽然确实是提前拔去了人民群众的奴性并让人民群众提前真正当家作了国家主人,可当时的人民群众文化水平却实在远未达到足以反击走资派和官僚狗急跳墙的程度,所以为谨慎起见更为彻底消除哪怕会引起文革失控的任何一小点细微可能性,毛主席以至于当时也只能强忍住怒火而咬牙苦等着发动文革的时机成熟与来临。
通过简单的实事求是解读、释义,相信仅需脑子没出问题的人,应该全都能够明白了这起断章取义案例的来龙去脉,并且因此而对毛主席的“身在中央,心在民间。”更有了深切的体会和感受。不过,尽管澄清历史、拆穿右派的伎俩,对于左派联盟而言绝对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为了往后的社会稳定和人民安宁着想,在此却仍有必要再次警告那些至今尚不清楚左派联盟的存在已使得任何人都无法再欺骗和蒙蔽人民群众的右派分子:赶快认清形势打消任何侥幸心理,以便能够从速明白继续在左派联盟面前胆大妄为地玩伎俩、耍手段,其后果只可能是招致“偷鸡不着蚀把米”般的咎由自取!比如这起费尽心思和心机制造的断章取义案例,虽然也一时席卷和狂扫了整个中国,但最终的下场却是:不仅除了傻瓜蠢蛋之外谁也没被骗倒,又反而用事实帮左派证明了文革的必要和必须,更无意中提供了一个让世人重新认识毛主席的亮点,而且,最主要也最关键的是,左派联盟的性质和使命所然,势必将把这类抹不去的丑恶逐一载入史册,永远烙印在右派身上,以利于后人据之而认清及预防右派奸诈、卑鄙、龌龊的嘴脸和伎俩!
附录:《***1957年3月10日在中国***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中同新闻出版界代表的谈话》选段
报上的文章,“短些,短些,再短些”,是对的;“软些,软些,再软些”,要考虑一下。不要太硬,太硬了人家不爱看,可以把软和硬两个东西结合起来。文章写得通俗、亲切,由小讲到大,由近讲到远,引人入胜,这就很好。板起面孔办报不好。你们赞成不赞成鲁迅?鲁迅的文章就不太软,但也不太硬,不难看。有人说杂文难写,难就难在这里。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俗语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现在有些作家不敢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我们没有为他们创造敢写的环境,他们怕挨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们本身唯物论没有学通。是彻底的唯物论者就敢写。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但是鲁迅也不怕。现在的杂文怎样写,还没有经验,我看把鲁迅搬出来,大家向他学习,好好研究一下。他的杂文写的方面很多,政治、文学、艺术等等都讲,特别是后期,政治讲得最多,只是缺少讲经济的。鲁迅的东西,都是逼出来的。他的马克思主义也是逼着学的。他是书香门第出身,人家说他是封建余孽,说他不行。我的同乡成仿吾他们,对他就不好。***压他,我们上海的***员也整他,两面夹攻,但鲁迅还是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