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骂与称呼之区别
一直以来,总有一些连辱骂与称呼都分不清的家伙在指责我周群用难听字眼骂人,然而,实际上的情况却是,我周群至今都没骂过任何人一字半次,仅基于希望能够最形象、最生动地称呼以便让人一看即知或顾名思义就马上可明白其的质材和种类,才迫不得已恰当地使用了那些确实是让人颇感难听的字眼来作其的称呼,并且在大多时候的冠名过程中,还很民主地先让其自己去自由抉择到底想不想或要不要冠上这类不雅的封号,才按其自己的意思让其如愿以偿了。
比如《再谈斯大林》中的:“是否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标准的傻瓜白痴,去轻易听信贪官污吏的谎言与欺骗及其对上时代的恶意诬陷、诽谤和攻击,致使这些家伙有个宽松舒适的官僚资本主义环境和氛围,可安心地***受贿和大肆挥霍人民的血汗?”
想必正常人没一个会认为我文中用上了这个“傻瓜白痴”的大号有什么不得当,或者有什么不文明、不礼貌、不仁慈、不……之类的嫌疑,更加不可能会觉得我这是在骂人而不是在用心良苦地警戒了。而假如看了本文还有谁再想去当这个“傻瓜白痴”,相信也必定是自己实在就是个“傻瓜白痴”了。
而《周群挨训逃跑系列四 民主斗士》中的:“的确,自由民主、人人平等必须在特定的环境中才可能成立。而那些认为像美国那样存在剥削压迫的社会也会有民主的‘论者’,全是大脑进了水或搭错了筋的神经病,也不想想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世上岂会有被压榨在底层的人民是国家主人的?”
以及《遭遇“经济论者”》中的:“事实上,在任何一个倡导唯利是图的社会里所发生的任何经济方面的趋利竞争,其实际目的本就全是为了垄断。因此,假若见了有“人”在一边支持经济趋利竞争,一边谴责重复建设,一边却又反对垄断,那么,根本就不必再去多考虑或许尚且更有什么的其他可能性,立刻就可断然对之下定论:一个应该马上急送医院关起来的无药可救神经病!”
虽然此两处的“神经病”都属于肯定性的定义,但由于用之前不仅先摆事实、讲道理,且更隐含了奉劝人们别再去甘当“神经病”的深意,因此,相信所有的正常人也是决不会认为我这是在骂人而不是正在说一警百或治病救人。
《奇怪的“东西”》系列中的:“第七种,整天想把一切不好的事全推在上时代的头上:‘嘻嘻,我知道上时代是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时期,而且文革还让人民群众彻底扫除了政府机构中的官僚主义和走资派,完全破除了官僚机制。但是,我还是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指责现在中国所呈现的官僚机制是从上时代延续下来的,而且更不提已经是把无产阶级专政体制转变成了资产阶级专政体制的事实!因为,如此一来才能既诋毁了上时代又为后来的产生官僚机制的体制开脱罪名,让那些傻瓜蠢蛋错以为贪官污吏是由无产阶级专政体制所造成的,而不是政变成了资产阶级专政体制才致成的!哈哈,看我有多么厉害?!’”
这就更不可能认为我是在骂人了,因为这个第七种奇怪的“东西”所说的话,已经表明了其正是在用此话证明自己就属于自己所骂的“傻瓜蠢蛋”,而再依据“正认为反是反的,反也认为正是反的”规律和原则,更可看出了这个“傻瓜蠢蛋”的原来本意居然是在妄想用“傻瓜蠢蛋”去泛骂正常人,企图把正常人全骂成“傻瓜蠢蛋”,然而,正常人却又岂会成为“傻瓜蠢蛋”呢?!因此,这两处的“傻瓜蠢蛋”并没有实际上的意义,反倒是这个奇怪的“东西”糊里糊涂地却把自己和那些与自己类似的人骂成了自己所骂的“傻瓜蠢蛋”。
以上略举的都是文章中的小例,而在唇枪舌剑的论坛上就更是很有不得不用上难听字眼作称呼的时候了。一些自认大有水准的“大论者”、媒体编辑、作家不时会跑来摆出一副颇有文学研究的小模样,然后根本就不摆事实、不讲道理却用空洞的辱骂性套话辱骂我周群和我周群的文章,其的禽言兽语虽然绝对难听刺耳,但倒是都“说”得颇为的老练和流利。而我每当听闻后就不禁都会大喜过望、喜出望外:啊呀,能看到比我更好的文章及多知道些文章写得比我好的人,哪可绝对是我最高兴、最开心的事情啊!于是,每次我都诚恳又兴奋地对其说:
“既然你把我文章辱骂得如此不堪,想必你也根本无法写出像我这么好的文章来,更是根本不配与我周群相提并论了,因而倘使我或者强行与你单独相比,或者反问:‘主流媒体上的文章,有没有不如我周群的?’以及反问:‘文坛上的所谓大家,有没有不如我周群的?’之类废话,就绝对会被人耻笑我周群这是在强人所难、以大欺小或故意作天壤之比,或者更是与不讲道理的东西却去讲道理了,因此,以你素质再为你着想、考虑起见,就不妨让你在网络之外的任何媒体上搜寻‘改革开放’以来的所有堪可与我周群一比的文章或堪可与我周群一比的铁笔,其比较的标准仍然是:观察力的敏锐、思想的邃远和文学的造诣以及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民的程度。假如你搞不懂这个标准的意思,那再简单些说,就是综合比较笔下文章之:逻辑的严密,条理的清晰、脉络的分明、文思的敏捷、手法的老辣、结构的紧凑、解析的细致、释义的准确、论辩的有力、阐述的精辟、词语的娴熟、构思的巧妙、启迪的简明、揭示的程度、思维的活跃、文字的驾驭、知识的广博、笔触的深刻、剖析的透彻、思想的水平、立场的坚定以及笔扫千军的力度。其文章的数目仅需是我周群所写的半数就足够了,那我周群就彻底服了你,也将从此永远专心致志学习这些绝佳文章或这个绝顶高人,下半生更决不再碰笔写文或做写作的非分之想!但是,假如你既然如此辱骂我的文章却又于那么浩瀚的文山文海、人山人海中挑不出此般质量、此般数量之文章或此般水平之铁笔的话,则就证明了你实在仅是一只不讲道理、不懂人话的畜生!”
相信所有的正常人也都已经看出了,我在此处使用“畜生”字眼纯粹是由于渴望见识铁笔或见到好文章才所致,而且更是在认定应该绝对不可能真会被用准的情况下,才为了能早日见到好文章或早日知道铁笔所在,因此诚心诚意地使用了这个“畜生”字眼来催其尽快拿出、尽快指明。然而,至今的每次结果却都大出了我的意料:那些家伙居然都宁愿当“一只不讲道理、不懂人话的畜生”,也都不肯拿出好文章或指明绝顶高人来给我欣赏、敬仰、崇拜!但这种不堪的结局,却决不是我预先所能想象和所希望的。
不过,为了能够清晰的区别开来,更为了可以不使人误会而有一点尚且在此得着重说分明的是,对于那些整体类属都绝对不可算作人的群落,例如:卖国贼、汉奸、败国崽、贪官污吏、贪官污吏的狗腿子——跟或替贪官污吏干坏事、干缺德事的走狗奴才,无论别人是怎么去看待的,也不管别人是怎么去称呼的,我都一概始终坚定不移地会用最难听、最刺耳的字眼去对之称谓的,并且在这么做的同时,我的心底其实还在颇感那些最难听、最刺耳的字眼实在仍不够难听、刺耳,而且,假如给我发现有谁对此竟然抱有异议或持有不同意见——企图维护那些“东西”、为那些“东西”说情或开脱,将非常有可能受牵连而被我一起概括进去,一同用最难听、最刺耳的字眼称谓!
由此可见,我的曾经用难听字眼来作称呼,非但是不得不然、迫不得已或毅然决然,且更属于摆事实、讲道理到位之后的顺理成章与顺其自然,并因此而还以事实证明了原本就该称呼难听字眼的“东西”,假如非得强行改换难听字眼变成好听字眼来作称呼的话,必将会出现辞不达意或无法对之生动形象称呼的尴尬。何况,既成的事实也证明了,那些不管是着意讨我周群称呼其难听字眼的还是不意讨我周群称呼其难听字眼的,仅需一旦被我周群对之称呼了难听字眼,居然大体上都会由之而顿时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且因此就感恩戴德起来,并还更就此而颇生了语重心长、恩同再造之倍感。
故而,完全就可以于此下这个定论:如果是不摆事实、不讲道理就擅自用难听字眼来作称呼——实质上却是在辱骂,那是绝对不允许的,而其所辱骂出的难听字眼也只能被认定是在辱骂其自己而已;但如果是摆事实、讲道理到位之后恰到好处又用得其所地使用难听字眼来作称呼,那绝对是应该和必须的,而且这种实际意义上属于义正词严、大义凛然的行为,也是对社会、对人民极为有益和极为有利的!
当然,最后我更需要在此一说的是,我的这篇文章很有可能仍会被那些经常借“莫须有”理由封杀我文章的论坛,以文中有难听字眼的“理由”而再度删除。但纵然如此,我还是想借本文之便作一下——很可能仍然根本无用的——解释:我这篇文章,实际上正是在诠释、诠证这些难听字眼的之所以能够源远流长、经久不衰之根本,并以实例循循教导人们去善用、恰当使用而不要再胡用、乱用和随便使用这些难听字眼,以便能够令那些根本不谙中文却还辱骂祖国文字不雅的人可以由此惊醒,也从而明白祖国文字都是好的或原本都是好的,仅源于一些不爱祖国、不爱人民的“东西”之胡用、乱用和随便使用,才导致了被搞得目下的如此不堪。
自然,事实也都摆明了,道理更不可谓说得不清楚了,倘使再有什么网站论坛仍旧屏蔽祖国的文字、仍旧封杀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民的文章,甚至更如同删除我其他文章那般地封杀这篇文章,想必也是在明知故犯、心里有数地刻意争取那些确实是让人颇感难听之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