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东西”系列二
当今是个奇怪的时代已经成为定论,因而奇怪的时代催生出一些奇怪的“人”,自然也并不可算作奇怪,但奇怪的却是,这些奇怪时代造就的奇怪“人”居然还能说两句奇怪“话”,当然,奇怪时代造就的奇怪“人”说两句奇怪“话”也还并不可算作是最奇怪的,而最奇怪的更是,这两句奇怪“话”竟然显示出了人类范畴之内已很难再找到其的奇怪类属。
第六种,整天在遗憾鲁迅不拿真匕首:“唉,鲁迅怎么手里就拿支笔呢,写来写去还不都是中文字?虽然他的字里行间如有匕首、投枪,而且影响了许许多多的人,但总不及手里拿把真匕首的来得厉害、直接吧?因为,写文章不可算是实际行动,只有手里拿了把真匕首去戳敌人才是实际行动。所以,我仍然觉得写号召文章是毫无作用和意义的,哪怕就是写得再好、唤醒了再多的人,也不过是如此。”
第七种,整天想把一切不好的事全推在上时代的头上:“嘻嘻,我知道上时代是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时期,而且文革还让人民群众彻底扫除了政府机构中的官僚主义和走资派,完全破除了官僚机制。但是,我还是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指责现在中国所呈现的官僚机制是从上时代延续下来的,而且更不提已经是把无产阶级专政体制转变成了资产阶级专政体制的事实!因为,如此一来才能既诋毁了上时代又为后来的产生官僚机制的体制开脱罪名,让那些傻瓜蠢蛋错以为贪官污吏是由无产阶级专政体制所造成的,而不是政变成了资产阶级专政体制才致成的!哈哈,看我有多么厉害?!”
第八种,整天赞美外寇的挑衅:“嗨哟,我最喜欢外寇来骚扰了。你想,假如中国实在太弱小了,会有外寇来挑衅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外寇不敢来的嘛。所以说,只有中国强大了才可能有外寇来挑衅!而且还是那种外寇见中国太强大了,因此才急得只能来挑衅的呢。”
第九种,整天觉得大搞剥削压迫并没有触犯《宪法》:“啊吔,那些坚决反对剥削压迫的左派可真是不学无术还厚颜无耻,不懂就不懂,却还要装懂,居然说大搞剥削压迫触犯了《宪法》。可问题是,《宪法》就定性中华人民共和国为:‘中国人民掌握了国家的权力,成为国家的主人。’那么,难道说国家主人就不能被剥削压迫至社会最底层成为弱势群体了?!这是哪门子的荒唐逻辑呢?!看来,现在的左派实在是又蠢又笨更惑而不学到家了,连最时尚的只有把人民都压榨得变成折腰低头、又聋又哑的民奴,那才叫真正的民主也没能搞懂,却还一本正经、大模大样地出来谈国论政了,与这样的左派还能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第十种,整天想要保护贪官污吏:“哇呀,无产阶级***竟然打倒了那么多贪官污吏的前身走资派和官僚,哪还了得?!要知道,贱命的小民是完全可以成批死掉的,但我们高贵的贪官污吏却怎么能够受到丝毫的骚扰呢?!虽然我也是知道,如果把现在的贪官污吏都打倒的话,其数目不知要翻上文革时期被打倒的多少倍呢,并且我还更明白,要想不逼得老百姓走投无路就必须得打倒贪官污吏,而想要国强民富就更是必须得打倒贪官污吏了,但是,我可是个宁愿国破家亡也要保护贪官污吏的畜生哎,所以,我会把文革期间的走资派和官僚在被打倒时的熊样说得非常非常之可怜,并把斗争时老百姓受到走资派和官僚的迫害——被镇压与被挑拨离间所受的伤害,也全都推到老百姓自己要搞民主运动的头上!这么巧妙地一来,才可能真正让中国人民都生出对贪官污吏的无穷爱心和无比慈悲心,同时也对民主运动更加地反感、更加地痛恨,以至于以后一个个全都能够变得像我这样:甘心做个标准的宁愿国破家亡也要保护贪官污吏的畜生!”
申明:虽然我周群也深知“有幸”被亮相于本系列的“东西”,其实都是很应该单独辟文作论以便对之的剖析更可深刻些、透彻些,而实不应该就这么简单、草率地一笔拼文略点的。但问题却苦于,一来:我目前手头上排队等写的文章实在太多;再者:刻下我之作品都是无偿之写,根本就没法贴补一点生活所需,生活的来源必须挤占掉一定的时间和精力,因此,姑且暂以此般系列来粗糙简论,概属不得已而为之。或者,也不妨有待于社会改变了,以致令媒体又喜欢并要求登载人民文章了,再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环境和氛围之中,重新来一一写过不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