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文章《对于“为资助贫困小学而当娼妓的老师被外寇虐待致死”是假新闻的看法》
曾经网络上轰动一时的“为资助贫困小学而当娼妓的老师被外寇虐待死”新闻,近日有媒体奋力跳出来声称是假新闻。关于这个问题,由于意味深长又事关重大,所以不得不抽一点时间略谈一下我周群对此的个人看法。
我周群的一贯论事风格是:结合整体环境与氛围作阐述与剖析,仗以避免任何一点儿极细微的偏激和片面,从而确保言论的公正、公平。因此,首先要说的是,在一个充满了弄虚作假的时代,居然对这样的一个事情反倒郑重其事起来了,令人不禁在怀疑之余更感到了滑稽。在此姑且不说时下食品的假冒伪劣状况,也暂且不提目下用品的假冒伪劣程度——包括假文凭——纯粹买来的和恶混出来的“文凭”,就谈当今的假党员——不信仰共产主义的和不具备***素质的“党员”,不管是性质的严重还是意味的深长,恐怕其分量之重也都早该媒体使用这种郑重其事模样来论上一论了,然而异常可疑的是,媒体对于那么重大的***内出现了大批假党员之事却居然避而不谈、视而不见!
实际上,相比于社会定性——不容置疑存在着资产阶级这个资本主义特征却还硬说成是社会主义而言,本起新闻中无论如何至少有两点是真的:中国刻下存在贫困之极的小学和中国妇女被外寇虐待致死。中国刻下存在贫困之极的小学,想必也不用我在此浪费笔墨再度论证了。而中国妇女被外寇虐待致死,更是不必再去突破信息封锁探究了,因为我所在的苏州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已经开始发生了,还记得当时周围群众对此的议论是:中国又回到解放前的洋奴旧社会了!由此可见,那个新闻中至少两大重点并非是什么空穴来风。而至于娼妓资助小学的事情,之前也曾有所耳闻,但源于至今政府还一直对娼妓现象持装疯卖傻姿态——不承认中国已经存在社会主义所没有的娼妓行业,所以言论的压制终使人们无从考证其消息的确否。
不过,尽管已经论证了媒体于此的表现极为令人生疑,放着明显的重大之假不评,反而装模作样、郑重其事一口咬定这起新闻整个儿都是假的,而且小样中还似乎带有点仿佛大义凛然、义正词严的腔调,明显的是在企图误导人们错以为除了这起新闻之外整个中国全是真实的。但向来不想被媒体耍更不想跟着媒体转的我,却仍然不会迷惑于媒体的刻意把视线停留在问题表面的胡搅蛮缠,而将一如既往的解构问题实质并追根究底!
众所周知,中国曾经是世界上最诚实、最和睦的国家,至今尚没听说过还有什么大国做到了中国曾几何时的无娼、无黑、无毒,就更不用说能够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那么,究竟是谁又怎么把中国搞成眼下的如此混乱不堪状态呢?实际上,转折点是非常泾渭分明又显而易见的,不但有着惊天动地的环境和社会突变,并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政变——无产阶级专政体制改变成资产阶级专政体制,作为其的黑白分明界线标志,仅基于后来的政府始终不允许人民对此言论才导致转折点的一直被掩盖着,致而让现在的***分子更借以把目下的乌烟瘴气造谣成中国解放起始以来就一直是如此的昏天黑地。
当然,同以往揭示禁言真相一样,我周群固然不能在此直接写明答案——为了能够揭示更多尚无人涉及的禁言真相,不过却仍会迂回给与仅需略动脑筋就足以明了的标准答案。而此,就得于此提及一位对于转折点来说非常关键的无产阶级革命家,那位女同志在与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作斗争中是举世无双的坚决和彻底,但由于她的心地善良、仁慈以致于怎么也没料到二十世纪中叶居然还会出现明知将成为千古罪人却仍然敢乱来的畜生,仅此就让这位坚定不移、宁死不屈的她因为疏于防范从而被走资派非法抓押起来剥夺了人身自由。下面即是这位无产阶级革命家在秘密“法庭”作的自辩词其中一选节(全文可从最新电子版《周群文集》获得),相信脑子正常的人看后全都能因此而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江青继续说:“你们的起诉书把林彪这个要杀死我的人,作为我这个所谓集团的成员,怎么能把谋害人的和被谋害的搞在一起?说以江青为首的搞这个阴谋活动?然后罗列一些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十足地暴露出你们的无耻和卑鄙。通篇的文字,绝大多数是造谣嘛。比如说,你们的材料里说我说过邓小平是汉奸,汉奸这个罪名要有事实呀,我没有材料说他是汉奸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来呢?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说过。就是又造谣嘛。不错,我和邓小平之间有斗争,我从来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我没有说的话怎么能承认呢?还有,我对时传祥这个人根本不认识,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我怎么会说他是什么工贼呢?这一些事实就说明了,这个起诉书采用了没有的给我捏造,小事情给我夸大,别人的加在我头上。用这样的方法来制造了这起大大的冤案。你们开了这个头,好,后人就会群起而效之,你们将来也逃脱不了这样的下场。就是现在不会这样,将来也免不了这样,这是你们首先挑起来的。”
原文《为资助贫困小学而当娼妓的老师被外寇虐待致死》
很多人都说殷彩霞是个妓女,但她不在乎,因为每当她回到那所小学的时候,那群孩子就争先恐后地叫她“殷老师……殷老师回来了……殷老师好漂亮啊……”。
现在她死了,是被一群外国人折磨死的。
殷彩霞出生在甘肃省某县的农村,因为家庭极度贫困,所以她高中二年级就辍学了。村里的其他姑娘,无论美丑,早就到南方沿海城市去打工挣钱了,每到春节,她们都会打扮得花枝招展,大包小包的提回来。而殷彩霞没这么做,很多人都不理解,毕竟她的长相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为此,她的父亲经常说她是个懒惰的女人。
当殷彩霞得知当地一所民办小学师资力量严重不足的时候,她主动要求去那里免费代课。由于她在上中学的时候成绩非常优异,所以她顺利地通过了小学校长的文化考核,成了那里的一名民办教师。
当殷彩霞第一次走进课堂的时候,孩子们的脸都红了,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老师,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无所谓了,教室里常常洋溢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说是教室,其实也就一遮风挡雨的茅草棚,树杆埋成的墙,石板搭起的课桌,砖头码起的讲台,最值钱的就是那块用青砖砌起之后经打磨又刷了黑漆的黑板了,粉笔不够用,常以石灰与泥巴代替。就是在这样条件下,殷彩霞教会孩子们认识了几千个汉字,也教会了他们很多做人的道理。
一天夜里刮大风,棚子被吹倒了,黑板被掀翻了,第二天早上孩子们背着书包呆呆地看着殷老师,似乎殷老师就是他们的大救星。殷彩霞去找校长,校长不在家,说去了县教育局要钱去了。等到晚上,校长回来了,他对殷彩霞说,关于助学资金的事,局长说你去一趟便可解决。殷彩霞有些不解,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刚刚失学一年多的中学生而已,怎么可能代替校长的位置去领取助学款呢?殷彩霞有些胆怯,毕竟她在此之前没出过远门,也没见过世面,她怕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但校长的态度似乎十分坚决,为了孩子,殷彩霞步行一天终于在局长下班之前赶到了他的办公室。她与局长攀谈了好久,一直到天黑局长也没说到正题,尽说了一些废话。局长的办公室装修很豪华,墙上挂着很多锦旗,办公桌黑里透红,可以照见人影,上面立着一面小国旗,椅子是皮的,好象擦了鞋油一样光亮,比他的脑袋还要亮。椅子后面的那堵墙上有一扇门,殷彩霞跟着局长走了进去,因为局长说存钱的保险柜放在那里。当殷彩霞走进去的时候,她只看到了一张床,也就是在那张床上,她失去了她的第一次,确切地说,是局长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那血,比国旗还要红。
殷彩霞没有哭,因为,她是个老师。
她连夜跑回了家,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这事。第二天,村民自发来到学校,将黑板重新架了起来,茅草棚也被简单地修葺了一下,但已经无法恢复原貌,遇到刮风下雨的日子只好给孩子们放假。殷彩霞几次跟孩子们说,县里不久将会来人给他们买砖头盖一所牢固的教室,可孩子们等了半年也没等到县里的人。新学期开始了,很少人交得起学费,能够坚持来校上课的孩子越来越少了,他们都跟着父母放羊去了。殷彩霞终于感到了疼痛,因为自己的第一次而疼痛。
在这半年里,校长去县城找了局长十几趟,一分钱没拿到。只有他知道局长对殷彩霞做了些什么,但他却无能为力。
当殷彩霞知道孩子们的希望已经化为泡影的时候,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暗暗发誓将用自己的身体去实现孩子们的上学梦。
在她给孩子们上课的这一年多以来,曾有很多人怂恿她到南方去挣钱,关于城市里的那些皮肉生意她也早有耳闻,作为一个高中生,她明白那是一条赚钱的捷径。她洗了个澡,告别了校长、告别的父亲,告别了那间千疮百孔的茅草棚,扎着两条麻花辫走向了繁华的大都市。临走的时候,父亲笑了,校长哭了,孩子们早已没了踪影。
看到星光灿烂高楼林立的城市,殷彩霞的脑海里浮现了那间低矮的茅草棚,她深感自己责任重大,她走进了一家发廊,躺在了按摩椅上,在经受了人生的第二次蹂躏之后,她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局长连个嫖客都不如。
殷彩霞将自己的收入除去生活费之后,全部寄给了校长。她的生活比其他妓女要简朴得多,她从来不化妆,也从来不穿那些性感的衣服,她总爱扎着麻花辫,但她的生意却总是最好的,她总是抢了其他妓女的饭碗,她也经常为此遭到妓女们的群殴。鼻青脸肿之后,她会走向另一家发廊,似乎只有在那粉色的灯光下她才可以看到希望。看着嫖客们一张张邪恶的嘴脸,她似乎看到了孩子们天真的笑容,但她从来就不曾因此而流泪,因为,她是个老师。
校长按照殷彩霞的意思将她寄回的一笔笔嫖资全都用于改善小学的教学条件上。有人问起那笔钱的来源,校长就说那是社会捐助的善款。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一天终于从邮局传来消息说那些钱是殷老师寄来的。当地媒体得知这一消息后纷纷试图采访殷彩霞,但都被她婉言谢绝了,因为,她是个妓女。
有钱了,学校变了,殷彩霞也变了。
第一个月,买了黑板,修了屋顶。
第二个月,有了木制的课桌与板凳。
第三个月,所有的孩子都有了课本。
第四个月,所有的孩子都有了红领巾。
第五个月,已经没有孩子光着脚丫上课了。
第六个月,殷彩霞回校一次。
第七个月,有了操场。
第八个月,有了篮球。
第九个月,有了新铅笔。
第十个月,国旗冉冉升起。
第十一个月,殷老师怀孕了。
第十二个月,殷彩霞打胎了。
第十三个月,殷老师成了二奶。
第十九个月,殷彩霞失业了。
第二十个月,殷老师死了,年方二十一。
殷彩霞因为太漂亮而遭到妓女们的排挤,也因为太清纯而沦为别人的二奶,可那位包养她半年的房产商因为房价陡降而抛弃了她,一分钱没付。
殷彩霞终于疲倦了,她想回家,她想回到孩子们的身边,可她最大的梦想是为孩子们盖上一间砖砌的教室,再为孩子们买上两台电脑,因为这个梦想还没实现,所以她只能回头去苦苦哀求那位房产商。房产商说没钱,但可以为她介绍一笔大生意,一老外,愿意出三千美元买她一夜。想到几年前的那阵大风,殷彩霞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了老外的床。她发誓,过了那个晚上她就回到她久别的家乡,回到她久别的课堂。
未曾想到,她所梦想的那一天却成了她的祭日。她是被三个老外一起虐待死的。
……
城市中的人,依然高兴地忙碌着,他们滔滔不绝地谈论着股票、房价和车市,还有电影、音乐和爱情。
学校的国旗降了一半。
追悼会上,人们看到殷彩霞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她扎着两个麻花辫,笑得如此单纯。校长翻开殷彩霞的日记,当着孩子们的面老泪纵横地朗读起来,她这样写道:卖一次淫,可以帮助一名失学儿童;当一回二奶,可以拯救一所希望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