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文章《“使鬼变人”与“使人变鬼”》
毛主席“使鬼变人”;邓小平“使人变鬼”,早已成了铁定之论,本来也没打算于目下如此险恶的环境中急着再以文章形式论述这个定语,但是近来却发觉竟然出现越来越多的“鬼”在“鬼”性质使然下以己度人,把“鬼”自己肮脏、卑鄙和龌龊的“鬼”品质生搬硬套至人身上,再凭此“鬼”的“描绘”来张冠李戴、风马牛不相及地“说明”人其实也同“鬼”一模一样或甚至比“鬼”更加的肮脏、卑鄙和龌龊。然而,实际的正常状态却是:只有人能谈论“鬼”,而“鬼”绝不可谈论人!因为这是个非常简单的道理:“鬼”连“鬼”时代为什么会男盗女娼、乌烟瘴气,而人时代为什么会民风淳朴、弊绝风清也搞不清楚更弄不明白,就更别谈相比之更深得多的人鬼之异一说了!因而完全可下这个定论:近来那些对人一无所知也永远无法理解的“鬼”所“描绘”出的人,实质上已不再是原本真实的人,而仅是“鬼”以己度人而捏造出来的虚构人——即:空有先人的名字却内质已经被替换上了“鬼”自己的品质和道德。
事实上,我的《宣传与炒作》一文早就把如何“使鬼变人”与怎么“使人变鬼”的整个过程——亦即:改造一门心思想过不劳而获生活的“鬼”变成正常人,与怎么又把正常人再恢复回一门心思想过不劳而获生活的“鬼”过程,全都详细地阐述清楚了。但由于一来当时写文之际的形势所限而无法涉及领导人在演变中的本身作用,二来我也原以为凡是中国人都至少有一点起码的智力,因此文中未能再犹如幼师教育小朋友那样的唠叨这个极其简单的基本道理:上梁不正下梁歪,只有上梁正了才能够促使下梁不歪。
是人皆知,中国的旧社会也与现在一样是个男盗女娼、乌烟瘴气的“鬼”社会,新中国也正是从这样的一个烂基础上站起来的。如今正被“鬼”社会的人人自危折腾得心神难定、惶恐不安的人,想必通过体验和感受也已明白当初改变“鬼”社会的满脑子“鬼”主意的“鬼”,绝非是目下的一些“鬼”所瞎掰的那么简单容易:当初也是如同现在这样抱定得过且过、任其自然的宗旨就已然能够“使鬼变人”而彻底根治掉“鬼”社会的男盗女娼、乌烟瘴气了。实际上,在“使鬼变人”乃至改变“鬼”社会成为人社会的过程中,有步骤、有节奏的措施——也称:运动,是必不可少之外,领袖的以身作则更是绝对不可少,根源在于:那么多从“鬼”社会过来的大“鬼”小“鬼”可都是满脑子“鬼”主意的凶险脚色,眼睛都是始终紧紧窥视着领导人的一举一动!
毛主席和邓小平作为两个社会、两个时代的最高领导,对最高领导的以身作则实是引导人文趋向的最关键作用,自然远比我周群更清楚个中道理和意味了。而也正因为此,毛主席一生始终严于律己用一个完美的领袖榜样以身作则,令那些大“鬼”小“鬼”起始于由此被感化和震慑得不敢做鬼事、不敢出鬼主意,进而更在“使鬼变人”的系列措施——运动中逐渐变得和习惯于不做鬼事、不出鬼主意,最终彻底由原本肮脏、卑鄙和龌龊的“鬼”品质且满脑子“鬼”主意的“鬼”演变成了正常人。而此,必须整个国家上下齐心才可能实现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盛世景象,也就终于呈现在了神州大地上。
当然,基于目下尚且处于“鬼”社会,故而后来邓小平又是如何明知故犯利用上梁不正下梁歪来“使人变鬼”的具体细节,恐怕一时半会还不能在此详述,何况对于当代身处其中的人或者也不必笔墨描述,仅需看一下那些靠老百姓血汗养活的大小官吏是如何唯利是图、利令智昏的丑恶行径,也足以因而明白为什么这些大小官吏会如此肆无忌惮、胆大妄为的根源所在了。不过,有一点尽管我的其他文章已经写及但还得于此间再着重提一笔的是:邓小平当初以身作则之余的尽全力翻起并重用社会主义时期被人民群众扫进垃圾堆的不可救药的“鬼”,作为其所谓的“改革开放”急先锋,也的确导致了“使人变鬼”的速度更加快、程度更加烈,以至于在这场“使人变鬼”乃至改变人社会成为“鬼”社会的运动中,足可称这招翻起并重用社会主义时期被人民群众扫进垃圾堆的“鬼”是除了邓小平以身作则之外的最大根源了!
但不过,无论遭到什么复辟和倒退,人类的总趋势方向在人民群众的推动下也是朝文明发展而绝不会往禽兽境界“发展”。因此完全可以在此结论:无论是谁也不管是谁,仅需干了有害于人民群众的罪恶,人民群众非但将用人民群众的手段彻底清算血债,更将把之牢牢钉在历史耻辱柱上,令其遗臭万年供千千万万的后人唾骂!
最后顺便再借此问一下至今仍在以己度人捏造、虚构和诽谤毛主席的那些“鬼”两个问题:为何毛主席在世时大小官吏不敢贪赃枉法,而改革开放后同样的大小官吏却争先恐后地贪赃枉法了?!为何毛主席敢于鼓励和要求人民群众站起来反压迫、写大字报,而改革开放后却拚命压制人民群众的反压迫心声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