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文章《可怜的中国政府》
自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可怜的政府就一直被人玩弄着。起先,由于开初的“不争论”政府推翻和颠覆了原来的立国之本:依靠人民群众的集体智慧与力量来管理和建设国家。以至于让当时突然变得举足轻重的媒体顺势摆了一道、耍了一把,此也即为我的《中国媒体》之由来。其后,又冒出了一些智力低下却脸皮特厚——走资派的特质——也就因为此而曾在文革中受过人民群众专政的所谓经济“学家”,见有机可乘也趁乱抓住了其时政府一心一意急于抹去上时代一切痕迹的变态心理,大声吆喝着贩卖起了其的所谓“市场经济”以及“市场经济万能论”。而此,也正就是本文的起笔之源。
事实上,一个根本没有模式特性而仅需政府不问不管——即:不插手、不干涉,任由市场去自生自灭——完全靠自身“调节”的所谓“经济模式”,而且居然还奇妙到一旦使用了这种没有范畴、没有规则的“经济模式”之后,根本就不必再去管什么社会和政治也能够自然而然地把社会和政治全给带起来,想必任何小老百姓听闻后都会笑得捧腹折腰、顿足叫绝的。然而,其时已经迷失心窍一门心思要尽快废除上时代计划经济的政府,却居然完全采纳了这些所谓经济“学家”力推的所谓“市场经济模式”,果真从此开始了这种所谓世界上最先进的政府袖手旁观式“市场经济”,甚至还真的把社会和政治也扔在了一边,不问不管了。
顺理成章也势所必然的是,如此放任自流的失控、失调社会,自然也就随即乱了套。牛鬼蛇神见千载难逢的时机到了,一齐跑了出来乘机借着这个市场经济的名义开始了“遵纪守法”的投机倒把、兴风作浪,一时之间就已把原本国泰民安、正理平治的状况捣腾得乌烟瘴气、群魔乱舞了。甚至在这场政府不问不管纯粹让市场按其自身需求“自动调节”的市场经济中,败坏了所有能够败坏的行业、事业乃至人心不说,最终竟然连系关国家命运的百年大计之教育事业也未能逃过这场浩劫、动乱而幸免于难,人为疯抬、狂涨的学费使得上代人辛辛苦苦构建起来的全民素质教育体系顷刻间就全盘崩溃而被毁于了一旦。中国的未来之路,也就这么轻易地被走资派给恶意断绝了,而此也即为我的《中国教育》之出处。
至此,大倒退的浩劫和动乱所导致的问题,不仅已经出现并存在而且还非常明显地凸现了出来,哪怕就是再怎么地避而不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恐怕也源于实在是太过刺眼、太过显眼而难以再回避以致得向全中国人民作个交代了。但是,那些智力低下却脸皮特厚的所谓经济“学家”居然为了既可推卸责任更能够继续把这种事实证明已经是行不通的市场经济再搞下去,此时竟突然拿出了早在文革期间就被人民群众看穿了的那套走资派惯用的招术和把戏: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抢先发难了,理直气壮地指责起了政府的无能,并声称之前的市场经济之所以变成了如今所见的坏市场经济,其根源全在于政府的不问不管才所致!而此也即为我的《好市场经济与坏市场经济》之素材。
而且,这些智力低下却脸皮特厚的所谓经济“学家”在指责政府时,非但绝口不提市场经济的要旨本就是政府的不问不管,并且更绝口不提在所谓的市场经济过程中也正就是迫于这些所谓经济“学家”的一再施压,才束缚住了政府的手脚甚至使之在实在忍不住时也只得硬着头皮强行忍住而继续不问不管的事实,甚至在指责得不亦乐乎、淋漓尽致之余,居然仍没有明确指示政府在接下来的市场经济中,到底是应该继续不问不管,还是应该从此又问又管。
这个玩笑可是开大了,被出卖了的政府非但因此全数背上了这只大黑锅,也一下子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而且还心里有苦说不出,因为正是源于当初的政府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和动机:既要坚决废除社会主义社会的民主,才如此断然脱离了人民群众而启用了这种封建和资本主义社会所使用的依靠“国家大栋梁”治国之方针和政策,又为了能够彻底否定文革,才甘冒着巨大的风险刻意让凡是文革期间被人民群众专政过的“专家学者”充当改革开放的“国家大栋梁”。但现在却竟然被这些最信任并正重用着的“国家大栋梁”当猴一般地给耍了!由此可想而知了,在明白被骗、被卖了的刹那间涌上心头的那种难堪、那种沮丧、那种绝望、那种失落,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与担得起和受得了的。然而,这些自作自受而招致的烦恼和麻烦,与已然摆在面前正急待处理的烦恼和麻烦相比,实际上却根本还算不上是烦恼和麻烦。
由于脱离人民群众,废除和扼杀民主,以及把人民群众当傻瓜似地剥离掉原本共同拥有国家资产的权力,并全力迫使人民群众逐渐沦为了弱势群体,可都是当初政府抹不去的有目共睹的所作所为事实,因此,在现在这种已经完全失去民心的状态下,如果要让处于社会最底层正被残酷剥削压迫着的弱势群体起来拥护和支持抛弃了自己的政府——虽然换届但在尚未明显出其间的截然不同之前,根本就是个连幻想一下都没法办到的事情。但是,另一边那些刻下还勉强用着的“专家学者”,却又已经非但以既成事实证明了其本质绝对都是些靠不住的智力低下却脸皮特厚的东西,且更以既成事实说明了文革期间对之的专政绝对不是太重反而是绝对太轻、太弱了。而且,更为严重也更为严峻的问题是,由于一再地被人愚弄,政府的威信也早已是一落千丈,所发出的指示和所说出的话,尽管有时已几近于声嘶力竭或气急败坏了,可是仍然最多仅会被媒体刻意过分地大加颂扬一番罢了,而实际操作的从中央往地方传达和执行的过程中,却不是被半途“遗失”,就是被曲解或“变味”得不成了样子。
何况,假如就算是拥有了“过人的本领”,能够把那一切烦恼和麻烦全都统统丢弃在脑后,但单就这:接下来又该如何处?也成为了一个无法解决的头痛问题。倘若决定继续搞市场经济,那么:从此又问又管吧,那不仅是肯定坏了市场经济的“法则”,甚至更有涉嫌计划经济之疑;而继续不问不管吧,市场经济所必然产生的问题全包揽在了自己身上不说,就这些问题势必将导致国破家亡也绝对令人望而生畏。而倘若决定从此救亡图存、定倾扶危或匡时济世的话,那么,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也就面临了:由于开初政府的路线错误再加上用人不善的所致,如今已然等同于孤家寡人一般的政府,面对的却又是已被折腾得如此衰败的国家,又靠什么巨大的力量来重振国威?来再度强国富民呢?
行文至此,尽管解决问题的答案也在本文中已有所提及,但为了文章的整体结构,原本也是很应该再把这个答案在此细致地诠释一番,可问题是,近来的生活压力越来越大,已容不得我在写这种劳而不获的文章时再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去力求详尽、透彻与唯美,因此姑且就先简单的点到为止,不妨有待再度按劳分配——凡是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民的劳动又都能劳而有获之时期的来临,再来详尽、透彻与唯美地补充和细释不迟吧。